她是一個妓女 ,我是一個流氓
車買了,我從她那裡搬了出來。我受不了艱苦的生活,因爲我是流氓。有福不享,何必呢?還錢?讓它見鬼去吧。
手上有點資本的我四齣投機,並縫。只要賺錢,我什麽都干,滿天若事生非的事那是小流氓做的事情,年紀一大把再胡混那純是傻瓜。人過30天過午,我不能錯過這男人人生的「正午」。幾經努力的我小有收獲,如果不還錢,我可以花天酒地的過相當富足的日子。她經常來找我,但隻字不提還錢的事。我盡量疏遠她,可能是日子好了就想把她一腳踢開,看見她就渾身不自在,空氣中都充滿骯髒的腐臭味道,心裡說不出的膩煩。她覺察到了。但她能怎樣?可能這就只我的本質吧,我也曾經責備過自己,但那已經無法改變了。直到一天我煩了,打了她。她哭了,罵我不是人,是畜生良心被狗吃了。
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。是因爲她有一個龐大的家族,她是我財路的一顆福星。但一天這個姑娘不明原因的和我說分手。幾經詢問,知道她來過,把我過去的切一切統統都告訴了她。我氣炸了。我去找她。娛樂城說她很久沒來上班。
我回到了「家」。很久沒回來過了,但鎖依舊沒換。我用原來的鑰匙打開門,屋裡很亂,而且滿是酒氣,煙味香水味的混合味道。她躺在那裡看著電視,身形顯的憔悴。就連我也覺得她可憐,畢竟她用青春換的錢全部搭在了我的身上。這幾年的妓女生活摧殘了她的身體及靈魂,而我又在她的心裡深深的刺了一刀。我有些歉疚,她這樣都是我造成的,畢竟良心還沒被狗全部吃掉。
她看到我來,顯得很吃驚,當知我沒吃晚飯她非常高興的爲我準備。在廚房裡我說明來意,我們又吵了起來。我說她毀了我的前程,她說我毀了她的一生。她對我破口大罵,說什麽爲了我付出了多少多少,這些債壓的她如何如何…要和我恩斷義決,並要我馬上還錢給她。
我本來想把錢還給她,至於一起生活,那是不可能的,也許我會給予她物質上的補償。但被激怒的我用茶杯打破她的頭,說還錢?你借錢給我的憑證呢?她懵了,說不還錢就告到法院。我說去吧。你去告我吧,我等你,並摔門而走。以我現在的人際關系,向她這樣的外地弱女子能拌倒我?笑話點了吧?
我依舊人模狗樣的活著。以前人叫「老闆」現在人叫「經理」。我混入了上流社會。黑白兩道混的自是有模樣,她沒告我,也沒有再來找我,忙的不開交我把她遺忘在心裡一角落。
在酒席間,她來了。她已經不象模樣,頭發蓬亂,黑眼圈帶著很深的余尾紋,頭上頂著快髒兮兮的藥布怒氣沖沖的來了。她是來鬧我的。哭喊叫罵,掀桌子,踢椅子,將我狗血淋頭的大罵,誰攔罵誰,就向一個當街的潑婦,罵著,等著我打她。在場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。我能下手嗎?我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,強行的將她拉了出去。
她又來找我一次,是在街上。我都沒打她。不是不想,是不能,因爲身份。
我帶著8萬塊錢去找她。她還住在那,鎖依舊沒換。我近來時她卷縮在角落,蓋著很厚的被子,頭上不見了藥布取代的是一條醜陋的疤痕。她那副樣子讓我覺得可笑。我把錢扔在她的被上,說錢我會還你,你別在鬧我,你要多少錢我會補償你的。說完轉身就走。她用錢打在我的腦後,滿天都是,冷漠的說有錢你就了不起?你欠我的一永遠還不清….
她果然沒再來找我。
我又找過幾個女人。富有的在乎我的身世,貧窮的在乎我的財産。她們很世故,讓我覺得只有16,7的小姑娘才單純的可愛。但我已經30歲了。
我被詐騙了。是我一直當兄弟的人幾乎騙走了我的一半財産。從此我不在相信任何感情,它只不過是建立在利益上的。
我病了。雖然很多人來看我。但都是爲工作而來,虛僞的寒暄並不是我所需要的。我需要的是真正的關心,發自內心的。我已經感受到,我,有些孤獨。我想起她,但我很理智,我知道我們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。
我又去她那一次,帶著四萬塊。被騙後我也不太寬裕,但這樣我會心安一些。這次她什麽也沒說。但錢她沒看一眼。